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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,我們倆打鬨累了,癱在院子裡的躺椅上。
有一搭冇一搭地說著話。
「薑魚,你說好歹以前我們也是後宮的雌雄雙煞,怎麼就折在小白花身上了呢。」
林雙雙歎了口氣。
「林雙雙,瞧你肚裡那點墨水,還雌雄雙煞呢。誰雌誰雄啊人家小白花可是能作出《將進酒》的。這不得給皇帝整迷糊了。」
「你文采也不差啊。他要喜歡舞文弄墨的,你早當皇後了。」林雙雙閉著眼睛搖著躺椅,滿臉不在意地說著。
「他那不是喜歡文采好的,他那是喜歡新鮮的。」我剝了個葡萄,慢條斯理地說著。
林雙雙坐正了一些。
「確實,確實。也不是我倆的問題,我們光顧著鬥法了。人家尋求真愛去了,這要再來一場……」
我不可思議地盯著她:「再來一場,你不會還想當皇後吧」
林雙雙滿臉不願意,連忙擺手:「不了不了,誰愛當誰當去。送你了薑魚。」
「我也不去,爭夠了,在後宮也不短吃短喝,活著不香嗎」
我們一合計,準備一起在後宮開擺了。
由於家世顯赫,一進宮我倆就噌噌噌地被封了妃。
我們倆便賄賂了太監,選了相近的宮殿。
我不僅在宮殿內弄了鞦韆、烤爐,還在林雙雙的慫恿下搞了牌桌。
這是小白花帶來的新鮮玩意,後來朝廷上下甚是風靡,雖然我倆實打實地瞧不上白花,但不可否認,挺好玩的。
林雙雙則在她的殿裡乾脆搞起了練武場。
雖說後宮不能有刀,卻把形狀都搞出來了,隻是冇開刃。
除了偶爾要侍寢,我們覺得簡直是神仙日子了。
這日,我邀請林雙雙來我的殿吃烤肉。
她一口一塊大羊肉咬著,「你說我們以前鬥個啥,看現在過得多開心。」
我瞅了瞅她吃得毫無形象的樣子,「還不是你當時看不上我,覺得我矯揉造作。」
「薑魚,吃你的吧。」說著,林雙雙就塞給我一串大肉串。
「其實你說除了看不順眼,不就是皇帝老兒總挑事嗎今天賞賜給你得多些,明天又總在我宮裡,空懸後位,為了製衡我們母族,他心眼可真多。」我細細咬著羊肉串,真好吃。
「呸呸,真真壞心眼子,不是他,我們也不會折了孩兒,最後在冷宮相見。」
「好好的日子,不要說喪氣話,來喝酒。」我叫人拿來了好酒。
和林雙雙一起對月吃酒吃肉。
好久都冇有這樣的日子了。
冷宮裡總是殘羹冷炙,還有小白花皇後的打壓,過得並不好。-